文/李孟岩
9月8日上午,控訴日軍性侵第一人萬愛花老人的追悼會在她的家鄉山西盂縣羊泉村舉行,衆多鄉親好友趕來送她最後一程。從1992年起,萬愛花老人作為日軍性侵受害者開始發起對日訴訟,直到今年9月4日她在山西太原病逝,二十多年過去了,老人心願未了,依然沒能得到日本政府的一個道歉。(人民網9月9日)
這只是日本侵華史上留在現代人心中的一個縮影,要說日本對中國的侵略罪行,731部隊的細菌實驗和對中國的很多地方進行的細菌戰;南京大屠殺,30多萬中國人被日本人殺害;重慶大轟炸,將中國女人捉去做慰安婦,等等使得中國人對日本人那是恨之入骨,現在在經濟不斷發展的情況下,有很多人也許已經忘卻了痛苦,與日本“合併一體”,在這裡筆者希望這樣的合併只是經濟上的合併,不要忘卻了自己的國籍,國家的恥辱。
日本的侵華史作為當代人也許只有從書本上知曉,但萬愛花的故事卻是日本人留下的活的罪證。萬愛花,原名劉春蓮,內蒙古和林格爾縣韭菜溝村人,後定居山西省太原市,她是少數願意公開承認在抗日戰爭時曾被日軍性侵犯,並向日本政府索賠的中國女性,是中國控訴侵華日軍性侵第一人。她的人生歷程是悲慘的,14歲遭受日本人的輪姦,使得自己終身不孕,身高也從1.65米萎縮到1.47米,可見日本人的罪行在她身上都一一體現。
雖然身體遭受了日本人非人的摧殘,但她的意志讓她重新站了起來,這可能與她13歲就是一名秘密共產黨員有關係。自1992年以來,她先後7次去日本,出席國際聽證會和控訴大會,以自己的悲慘親身經歷,控訴日本侵略戰爭給她造成的極大傷害。她用自己22年的人生歷程來控訴日本對她的傷害,但直到死亡,日本人也沒有給她一個道歉。
直到現在,日本政府仍然無視中國人民的譴責,不理睬侵略戰爭對中國受害者的正當要求,拒不承認二戰時期迫害中國受害婦女的罪行,讓中國繼續承受日本兵對中國帶來的深重災難。日本領導當局一再參拜靖國神社就是對中國人民的一種挑戰,藐視國人的感受,希望大家都站起來,強大起來,爭取讓日本人為他們的罪行對中國作一次深刻檢討。
文/中國今日早報
我還不想死 因為我是證人
1992年,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首次在東京舉行慰安婦國際聽證會,萬愛花打破半個世紀的沉默,以親身經歷控訴侵華日軍對自己慘無人道的蹂躪和殘害。在數十萬被日軍蹂躪的中國婦女中,萬愛花是控訴侵華日軍罪行的第一人。
“我還不想死,因為我是證人,我還要等到日本政府賠禮道歉的那一天。”這是萬愛花生前時常念叨的一句話。
2013年9月4日0點45分,萬愛花老人走完了84歲的人生。這位在生命的最後二十幾年裡一直在大聲疾呼的老人,曾8次赴日本,三次訴訟三次敗訴,卻從未放棄過。萬愛花曾說:“64歲出去打官司,如今84歲了,這心裡面不踏實,把這好事做完,就是死了也踏實了。”
70年前,山西羊泉村遭到侵華日軍的掃蕩,年僅14歲的萬愛花被日軍抓走,遭到殘忍的性暴力侵害,最終喪失生育能力,身高從1米65變成了1米47,一生也飽受後遺症之苦。萬愛花生前接受媒體採訪時說:“渾身上下都是毛病,這不是都沒腰了,那會兒1米65高,現在成了這樣。這是腿,上身就沒有,就剩下腿和胳膊,脖子還是按摩拽出來的。”
糾結于心一輩子,鼓起勇氣站出來指正日軍當年的暴行……人生的最後20年,萬愛花也為此在不斷奔波勞心。其實,萬愛花老人只希望在有生之年,等到日本政府道歉的那一天!
令人遺憾與心痛的是:萬愛花老人還是帶著未了的心願含恨而去。而回顧歷史,萬愛花老人只是個案,在她的身後,是數十萬慰安婦的痛苦掙扎。問及“中國民間慰安婦調查第一人”張雙兵,萬愛花老人20多年不懈的努力,是否得到了些許的回報,張雙兵的語氣很低沉,沒有,沒有絲毫的進展。
張雙兵說:“沒有進展。每次只是開庭打官司,參加民衆大會,聲討日本政府。日本政府沒有一次給她比較公道的說法。”
去世前,萬愛花老人已經住院半年多,其實,她這一輩子都在飽受身心折磨,病痛不斷。在張雙兵眼裡,和萬愛花有著相似經歷的當年的慰安婦,生活境遇也都雷同。張雙兵說:“當年的經歷對她們的生活、身體都有影響。周圍人的歧視、不了解的人的指指點點,和兒女們之間的不愉快(都很多)。”
1995年以來,先後有4批慰安婦向日本政府提出訴訟,這些老人正在漸漸遠離我們。
據張雙兵介紹:“打官司已經起訴了的還有三位,沒有起訴的老人還有不到二十位,最大的91歲。”
昨天,記者接通萬愛花老人的養女李拉弟的電話,她正忙著給老人安排後事,交談很簡單,母親未盡的遺願,她會繼續爭取。正如萬愛花老人生前所說:“忘記不了,多會兒也忘記不了。那是心病,那是歷史,忘不了,死了也忘不了。問他要事實,叫他低頭認罪,賠禮道歉,總要有一天,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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